“是的”
“一般人触动这个，都代表麻烦的开始，想不到你突然就退出，真不简单”
“我再入有麻烦么？”
“没有，你暂时进不去了，你会进入新的无间道剧本，原来那个随着你的强行退出已经被系统标记为不可进入”
“那陈永仁在里面的记忆碎片怎么办？”
“你应该已经带出了他这个剧本的大部分，余下的一点是消耗得了的”
“好的，那我继续了”
…………
赵震环顾四周，警局办公室的嘈杂声让他有些恍惚。电脑屏幕上显示着一份未完成的案件报告，桌角放着一杯已经凉透的咖啡。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制服，胸前的警徽在灯光下微微发亮。
“赵警官，陈永仁的档案调出来了。”一位年轻的同事将一叠文件递到他手中。赵震翻开档案，陈永仁的照片映入眼帘——那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眼神中藏着深不可测的秘密。档案显示，陈永仁是警方的卧底，半年前在执行任务时突然失去意识，成了植物人。
“生命拓展系统修正策略……”赵震想起李精灵的话，意识到自己必须尽快找到陈永仁的意识。
他合上档案，决定从陈永仁最后出现的地点开始调查。
夜幕降临，赵震独自来到九龙城寨。狭窄的巷子里霓虹闪烁，潮湿的空气混合着油烟味。他推开一家名为“夜阑”的酒吧门，昏暗的灯光下，几个身影正低声交谈。吧台后的老板抬眼看他，眼神中闪过一丝警惕。
“一杯威士忌，不加冰。”赵震坐下，装作漫不经心地问道：“听说陈永仁以前常来这儿？”老板擦杯子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笑道：“警官，这里每天人来人往，我哪记得住名字？”
赵震没有追问，只是将一张钞票推到老板面前。老板瞥了一眼，压低声音：“后巷有个叫阿杰的，或许知道点什么。”赵震点头致谢，一口饮尽杯中的酒，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