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带着孩子去后厨，没多久就把陆江和风轻雪点的食物送了过来。
国营饭店里没有肉了，粮食短缺，夫妻俩只点的两碗黑面面条，打了两个荷包蛋。
吃完饭，两人买了票上车。
没买到包厢的车票，只有大通铺，风轻雪挑了一个贴车厢的铺位，外侧就是陆江，两人都在上铺，装衣服的行李包塞在床底下，装食物的就放在脚边。
陆江从床下的行李包中抽出一条旧毛巾被盖在风轻雪身上，“好好休息。”
风轻雪和衣而卧，闭上了眼睛。
养足精神，才有精力做事。
陆江也躺了下来，他人高马大，小小的卧铺实在有些狭窄，只能蜷腿而卧。
风轻雪很快就睁开了眼睛，“睡不着。”
卧铺车厢中，男男女女，人声鼎沸，其中还有一些被遣回家的串联学生，听口音大部分是上海人。
听到的其他乘客，大多数都是怒于心而不敢形于色。
听到这里，风轻雪和陆江对视一眼，眼里都闪动着压抑的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