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暮莹微微眯起了眼睛,随后微不可见地勾起了唇角,一字一句。
“你该不会是在闹别扭吧?”
闹别扭?
居然把他说的像个小孩一样……
月暮莹忍不住笑出了声,“好啦好啦,别不开心了。
我会告诉你我和寻月都说了些什么的。
只是……”
月暮莹看起来有些苦恼,“要解释其中的弯弯绕绕还是有点困难的,但我尽量吧?”
佐助偏头看向自己紧握的拳。
他才不是想知道月暮莹和寻月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只是觉得再不做些什么,月暮莹迟早会被别人抢走……
下一秒,佐助的余光瞥见了月暮莹不小心染上血迹的袖口。
这血迹还很新。
他猛地捉起了月暮莹的手一拉,神色严肃,“你受伤了?”
按在桌上支撑自身重量的手被佐助拉起,月暮莹顿时失去重心,猝不及防摔在了佐助的身上。
“刚才受的伤?”佐助继续追问。
撞到佐助胸膛的时候,月暮莹下意识紧紧闭上了眼睛。
沉闷的撞击声传来,鼻尖一酸,疼的她龇牙咧嘴。
众所周知,鼻子是很脆弱的地方。
月暮莹一边用力抽出自己被佐助紧紧拉住的手,一边捂住自己发酸的鼻子。
想要起身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何时,自己的后腰已经被佐助不动声色地按住了。
攻守置换,现在轮到她慌乱了。
尤其是佐助的脸近在咫尺的时候,压迫感实在是太强了。
“我没受伤!你先松开再说。”
“这血迹很新,回来的时候还没有,你和他去了一趟楼上之后,突然就出现了。”
月暮莹懊悔地将沾血的衣袖攥进了手心。
是自己大意没处理好。
但更离谱的难道不是佐助的洞察力吗?
他难不成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了?
居然连这点细微的变化都能发现!
佐助拉过月暮莹的手又仔细观察了一番,的确没有发现受伤的痕迹。
那这血迹……
那难不成是寻月的?
可寻月看起来依旧活蹦乱跳,完全不像受伤的人。
算了,只要不是月暮莹就行。
“你们两个在干嘛!”
不知何时,香磷出现在了楼梯口,不可置信地大叫了一声。
千防万防!
居然还是没防住!
香磷这嗓子一吼出来,楼上就随之响起了密集的脚步声。
在门外商讨如何编队的鸣人和再不斩听见声音的时候,也第一时间推门进来。
虽然月暮莹慌乱从佐助的怀里挣脱了出来,但还是有人看到了他们暧昧的姿势。
佐助半坐在桌子的边沿上,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在月暮莹的身后挑起了她的一缕长发,缠绕在自己的指间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
动作看起来无比随意,却无形中散发着一股让人无法忽视的强烈占有欲。
再不斩下意识看了鸣人一眼。
鸣人的神色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但相处了这么久,再不斩知道这一幕无疑刺痛了鸣人。
唉,年轻就是充满活力呢。
一时之间,所有人都重新聚到了大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