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学自赫连春水的‘残山剩水夺命枪’虽然凌厉异常,对上间素墨的‘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却如老鼠拉龟,无从入手。
“铮”一声龙吟,长歌出鞘,一剑缓缓的递出。
“蓬”一声巨响。
“难得来了,你总得赢上一场吧”风亦飞笑道,“要是亮个相就下场了,那不是太亏了,再说,她也不是那么难搞定,相信我,你行的!”
仿似这剑重有千钧一般。
但,也只是这样罢了。
每天至少八杯水很是无语的瞥了风亦飞一眼,“你这样说,我感觉我的士气受到了严重打击啊,碰上你,不横竖还是输吗”
云中歌已在安全区复活,嘴唇颤抖,身躯也在震颤,好一会,才对着回到了席位上的横行无忌咆哮出声,“你怎么不怕我的毒”
说着一指身旁的棠梨煎雪糕,“她老公风亦飞卖给我的。”
“乓”一声响,他整个人碎了,被由内而外爆发的强猛劲力震得粉碎。
练成了毒蚀真经,他早已没有了要害一说,
古剑长歌并非寻常凡铁利器,自是能抵住毒素的侵袭。
可每天至少八杯水怎也不能示弱,未战先言败,没打过,鹿死谁手还未可知。
再加上‘闪电惊虹’快疾一剑,云中歌根本来不及闪避,护身罡气就已如张薄纸般,在锋锐的古剑长歌下破开。
“我没有说错。”横行无忌淡然收剑回鞘。
但横行无忌的剑已拔不出来,云中歌脖子上的伤口只有些微绿血渗出,出现了许多肉芽蠕动,死死的锁住了剑身。
棠梨煎雪糕有些错愕,横行无忌练成忘情天书后,变成了对什么事都提不起劲的面瘫,居然还会用话语来气人,看来还是有着些情绪变化的嘛。
几分钟过去,就丧失了场上的主动,被全盘压制。
“胜者,横行无忌!”裁判一声高呼。
大手印都还未拍到横行无忌身上,云中歌的动作已然凝滞住。
“被气得掉线了定心的功夫不行嘛。”横行无忌状似完全不关自己事般,俏脸上不带一丝表情的说道。
每天至少八杯水有些哭笑不得,听到最后一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就直接晕给风亦飞看。
说话的同时间,他周身百骸喷涌出了死灰色的气流。
毒蛇出洞般的指劲遽地就在空中凝住,一寸一寸的崩碎。
但墙后却已没有横行无忌的踪迹。
这一句话语犹如又补了一刀,云中歌气得躯体剧震,身影忽地缓缓的消散。
风亦飞拍了下每天至少八杯水的肩头,“老水,放倒她,不要怜香惜玉,我等着你!”
拎起长枪,舞了个枪,纵身掠入场中。
平地山岩陡然凸升,立起了一道高耸壮阔的土墙,几于同时间,地翻波浪,尖利的地刺如破土的竹笋般自云中歌脚下齐齐扎出。
土墙未能挡住他的‘魔陀劫指’,被溶作了黑油油的泥浆流淌一地。
“你比雪糕差得远了。”
赢了一场的那名玩家很幸运,抽到了轮空。
风亦飞掠入场中,就听间素墨叱道,“风亦飞,你还记不记得我”
“有些印象吧。”风亦飞哪会记不得,十方无敌还因为自己被间素墨所在帮会通缉一事,狠干了他们一场。
只是雪糕肯定在观战,要说把一名美貌姑娘记得很牢靠,说不定会醋海生波,那可不怎么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