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马的话中已自带答案。”
姜严华和季洵对视一眼,继续道,“与其依附不知能否上位的主子,何不自立?虽然自立的路上辛苦一些,但终究站着比跪着舒服,大司马您说对不对?”
“你们就不怕我向刘氏揭发检举?”
“大司马不会的。”
“姜侯就这么笃定?”
姜严华笑道,“那是自然!大司马想要的魏国稳定,只有我们能给你,你信是不信?”
想要彻底说服一个人改变立场,必须打碎他坚信的根基,这恰恰是姜严华最擅长的。而他的策略并不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而是把对方最想要的利益掰开计算。
另一边,白胜男正在书房里批阅最后一本奏折,依卢递来热了不知多少遍的参汤,嘟囔了一句埋怨的话,见主子有些恍惚,连忙闭嘴。
殊不知那几句埋怨的话正是冬雪常常挂在嘴边的,冬雪去世后已经很久没有人对她说过了,此刻听了,只觉温暖。
烛光忽闪,两个黑衣人先后出现,分别汇报南宫禹和姜严华的动向,两个黑衣人离开不久,一个暗红色衣衫的女人迅速闪了进来。
“启禀陛下,姜侯已经返程了。”
“嗯,看来拉南宫禹入伙并没有浪费他太多时间。”
执起毛笔正要给刘念写回信,就听女人又道,“姜侯还带回来两人,都是陛下的熟人。”
“哦?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