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岩意识到，可能事情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于是，对石惠之问道：“石会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石惠之的手指在桌面上不停地敲打着，发出“当当当——”的声音。
“的确出了点问题。”
“严重吗？”
石惠之没说话，只是递给了郭岩一份文件。
“你先看看这个吧！”
郭岩刚刚看了几秒钟，突然抬头，双目紧紧盯着石惠之，看起来，一副十分害怕，十分担心的样子。
“石会长，宁市的服装协会，怎么会存在这么大的违规行为？”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所以，我这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吗？你认为我们是否要监管？”
郭岩叹气道：“哎！对于庄会长，前些年的时候，我们打过几次交道，有一说一，我当时感觉，庄会长这人的人品还算是不错，为人处世，都让人很舒服，可是，我真的没有想到，庄会长居然开始拉拢其他公司，开始搞小团体。”
郭岩在办公室一遍走动，一边分析。
“我们之所以要成立协会，其实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让所有的服装公司能够有一个良性的、可持续的发展，如果按照宁市服装协会这样的情况发展下去，那么，势必违反了我们的初衷，对我们没有任何好处！”
石惠之笑了。
“我说郭岩，我现在问你的，就是我们要不要监管，对于这件事情，你是怎么看的，你可是把不想得罪人，给我明明白白地写在连上了？
怎么？想当老好人？在我面前玩这些心眼？
我现在就告诉你，不管怎么样，我都必须要得到你一个确切的答案，你就告诉我，你认为，要不要监管？如果监管，应该怎么监管？”
“嗯……”郭岩笑着道：“我怎么有一种感觉？那就是石会长其实心里面早已经有了答案，问我就是多此一举。”
“不！我现在就要听你怎么说！你怎么想的，你就怎么告诉我！”
郭岩还是没有给明确的答案。
其实，石惠之说的一点都不错，郭岩的确不想得罪人，毕竟，他和庄会长，也算得上是朋友，现在如果说这样的话，这不是得罪了自己的朋友？
恰在这时候，门外有人敲门。
敲门的人，正是石惠之的助理。
助理走进来，对石惠之道：“石会长，最近一个月，有三十家服装公司倒闭了，其中，二十家来自于宁市！”
别说石惠之吃惊了，旁边大的郭岩先是吃了一惊。
“怎么二十家都来自于宁市？”
“是的！”助理道：“目前数据就是这样的。”
“查清楚没有，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现象？”
助理轻轻地吞了吞口水，“查了，这二十多家公司，多半都是被别的公司排挤的。”
“被排挤？”
石惠之十分纳闷，“你要说一两家公司，因为其他公司的压榨、排挤，那我还相信，但是，这二十多家公司，都是因为其他公司的排挤和压榨，最后走向了倒闭，这说明，宁市服装行业的生态环境有些差劲！”
“我就不明白了，怎么会同时倒闭这么多家？这些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