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回正，无声咧嘴笑着。
继续给我揉按头部。
穆城就在这个时候给我打过来关心的电话。
“小月？
我听说奉天集团又被举报了。
这次是举报指使女性员工进行交易贿赂。
这件事情是真的吗？”
我没有立即回应。
只是缓缓坐直了，眼神示意小郑先出去。
小郑立即压低脸面。
一脸不悦地磨磨唧唧着不肯走。
我只好先应付穆城。
先发制人地反问他。
“你相信吗？”
就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穆城瞬间呆愣住了。
哼。
我可真差劲。
一边等着穆城回应，一边去取杯子去接水。
等水流咕噜噜注入水杯的时候。
话筒里传来穆城的呼吸声。
我立即停止取水的动作。
转而将水杯贴上嘴唇，往嘴里倒水。
当冰凉的水浸透我的舌头的时候。
穆城的决定才从话筒里传了过来。
“我不信。
小月。
我不信你会指使员工这么做。
一定是她们自己要那么做的！”
穆城越说越坚定。
却让我越来越瞧不起我自己。
虽然这次的确不是我指使女员工去勾搭工作人员的。
一大口水咽入喉咙。
从喉管开始向全身四处快速散去。
刺激上来一阵阵的冰凉。
我就特别肯定地回答穆城说。
“这件事情真的不是我指使的。”
“真的？！”
就立即听见穆城的如释重负和自圆其说。
“哈哈哈！
我就知道不是小月你做的！
小月你怎么可能会做那样的事情呢？
对不对？”
穆城他又开始自己鼓励自己了。
让我更觉得自己糟糕。
嫌恶自己的心一旦滋生，就像是心上蒙了一层雾霾，就想要找点正面的温暖的东西去驱散它，让自己也感觉自己是好的。
“穆城？
我们见一面吧？”
我脱口而出。
一个小时以后。
我在穆城特意给我准备的公园别墅里放松。
却也没有跟他提关于奉天集团眼下困境的事情。
就像是单纯的一次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