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符鱼,不想理她。
女人待了没多久不见了。
符鱼电影一直看到结束,周围的人零零散散的离去,符鱼下了槐树,憋了尿,去了大队院里上了个厕所。
等到他出来的时候,周围的人走了个干净。
他刚踏出去院子,就有什么迎面捂了上来,符鱼还没等反应,呜咽了两声,就被人硬拖着走了。
一路上经过一片小树林,大概怕被人发现,捉他的人将他当场就绑了,架着走。
符鱼被拖着从树林里穿梭,偶尔下去田里的水沟。
两边的女人将他的胳膊掐的生疼,符鱼的嘴也被堵住,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呜咽。
大概走了十几分钟,符鱼被女人拖进一个屋子,他的眼睛被蒙住,只听见屋子里的女人和男人说话。
“这么快就弄来了。”
“今天放电影,我过去看了一眼,他就坐在树上,一打眼就看见了。”
“怎么蒙着眼睛?”
“你二姐怕他半路跑了,认得路。”
符鱼听见有人朝自己走来,眼下骤然一黑,然后是刺眼的白,等到他的眼睛适应了,这才看清自己是在一间屋子里。
一个身强力壮皮肤黝黑,骨骼崎岖的男人,站在床边,再远一点的是两个年纪大一点的女人。
一个穿着碎花瓜褂子,黑色布鞋,短头发,看起来年纪偏大,一个穿着粉红色短袖,头发低低的扎在耳后。
两个女人看起来面相上差不多,只是年纪大一点的那个偏胖,面上是常年暴晒带来的黄气,脸上的骨骼突出,眼睛鼓鼓的,皱眉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凶。
但眉毛却是八字型的。
符鱼认出那个年纪大的就是看电影时,捉他脚踝的那一个。
黑皮男人自顾自的扣住他的脸,眼睛里满是惊艳和垂涎,“长的真是好看。”
符鱼对上他那张满是痘痘痘坑,又黑又大的脸,被他的动作,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他识趣的闭紧了嘴巴,什么也不说。
碎花女人见弟弟如此迷恋,对着男人补充,“三旺,他是个寡夫。”
“寡夫?”男人摩挲两下的他的脸颊。
符鱼的脸被刮的生疼。
男人觉得理所当然,“长成这样可不得是寡夫,守着这样的人,男人看起来就不像是命长的。”
“正好,我们今晚就把事儿定下来。”
男人说着就要动手。
符鱼拼命挣扎,奈何男人的力气太大,他被死死的按住,后背一凉。
符鱼感觉一阵磨砂般的疼,他扭着身子躲避,听见男人的喉咙如同破旧的风箱。
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碎花女人看着他真心喜欢,连忙上前按住符鱼,鼓动着男人行动。
“你喜欢咱今天就把事儿办了,明儿我去找他妈去。”
符鱼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