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有听人说起过多少他鱼肉百姓的事情。就是听说前段日子,县令的儿子好像在富商金家的铺子里买了不少东西。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是否背地里搞着什么交易。”
说着他还跟着摇了摇头,好像一副很了解的样子。
沈涟没有在意他这副模样,倒是听到县令儿子的时候,握着缰绳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接着他就驾着牛车又转回到了县里,揭下了贴在告示墙上的一张告示。
“主子!”
见到沈涟此举,茅北立刻低吼出声,想拦,可是沈涟手更快,一张刚被贴上不久的告示就这么被人撕了下来。
沈涟斜睨了他一眼。
注意到主子眼神里面的冰冷,茅北立刻不再作声,站在他旁边像一尊雕刻成人形的木头。
“就是你揭下了贴在墙上的告示?”
很快就有专门盯着告示墙的人跑了过来,看着沈涟拿在手里的告示,对他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在这呆着别动,等我去禀告了县令。若是敢跑……”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却把手放在自己脖子上象征性的一抹,意味深长。
沈涟点点头没有说话。
此刻的茅北已经知道了自己主子的意图,心中暗暗责怪自己多嘴,之后在那还像木雕似的站着。
就在这时,从县衙门口垂头丧气的走出来一个书生模样的男子,见到手里还拿着告示的沈涟微微一愣。
很快发出一声嘲讽:“哼,无知后生,年纪轻轻也敢来揭告示?怕是一会儿进去之后连自己怎么回去的都不知道!”
一直关注门口动静的沈涟自然也一眼就注意到了从里面走出来的那人。
不过听到他这么说话,沈涟只瞥了一眼过去就不再搭理。
简简单单一句酸话,他沈涟还不放在眼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