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前堂。”稍停,又补,“还有一个生人。”
“是汉子罢?他同龄人?”
“瞧着一般。”
“我这便去。”
韦冲说过,迈出两步,猛然又似想到甚么,低头看看衣裳,伸出手来,拍打一番。接着他眉头皱起,踏出书房,又转另外一侧,没有几步,回过脑袋:“你就说我一会儿便到,且是候着。”
丫头闻言颔首,转身便去。
至于韦冲,自是回了屋子,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罢了瞧着铜镜,心中不免不爽,遂是吐出一口浊气。
又停俩个呼吸,韦冲很快转身,赶赴前堂去。
……
至于徐期齐季,已经等了许久。
他们路上扒拉了两个饼子,一路未停,直管奔来。
到底总管府里,二人不好多话,就着桌上的茶水不停地饮,方才已经饮尽,正是无聊时候。
脚步声渐渐响起,不是那么地快,倒是更多几分沉稳在。
徐期很快反应过来,料定这该是韦冲,忙是起身。再看还不见人,他又扯了齐季衣裳:“起来候着。韦大人该过来了。”
“哦?哦。”
齐季立起身子,便见一个身形过来。徐期也眯起眼睛,这淡青色的衣裳,先前还没有见这韦大人穿过。
韦冲一时低头,瞧了自个儿身上,见是无差,松一口气,快步至于主席坐下,接着抬手,勉强笑道:“我听那丫头说,还有个同龄人在,便知该是那致远镖局来的小子。”
齐季颔首,又是行礼:“小民见过大人。”
“免了免了。”
韦冲摆摆手:“今儿个竟是两人来,却有何事?”不等回话,又看徐期,“范师傅的事儿,算是完了,你看,还算好的罢?”
徐期也是颔首,却是没有行礼,只是轻声:“多谢大人挂念。”
话音落了,齐季接话:“大人,小民……小民听闻是要新建夜不收,小民想要报效。”
“哦,是有这个事情。”
韦冲用手敲着椅子,停了一会儿,点头说道:“我是唤了那海州赵存办这回事儿,他如今呐,还在监造夜不收的衙府。”
齐季闻言,看过一眼徐期,咬了咬牙,干脆跪拜在地:“大人,小民是真想为国效力……”
“为这个国?”韦冲却是反问。
这让齐季有些懵了,又是看向徐期,却见徐期也是摇头。
没有让他等待太久,韦冲便是轻轻摇头:“此间无有旁人,有的话啊,我也应当可以讲的。这是掏心窝窝的话,你们俩个可莫往外传了。”
这时徐期点头。
至于齐季,张嘴更快一分:“大人信任我等,便是尽管说话,我等定然不往外传,生死不论!”
“只要你们不说,你们就也无事。”
韦冲笑了笑,脸上显露出几分无力,声音也像面色一般轻轻,稍不留神,便可是听不清楚:“本官怕是要负了良心作事,以我之见,这个国啊,上上下下,怕是已经烂透了啊……”
徐期一愣:“大人,此言却是不能……”
“哎哎,都自己人,又何妨呐?你听我讲!”
说到此处,韦冲叹一口气:“咱们抗击高丽,不说是为朝廷,也该为了百姓。”再稍停,他正色:“我要你们为民效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