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的,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怎么想的,那个小木匠来的比我们还早,算来时间都快两个月了,这么长时间的空档期,这个小娘们说不定早就勾搭上别的男人了呢,只是在她丈夫面前做做样子罢了!”
“你还真别说,我听说了一件事,来源极其可靠,好像是和耿瓦匠有关的一件事情。”
“耿瓦匠,就是那个只知道埋头干活的哑巴吗?”
“没错,就是他。别看耿瓦匠只是个闷葫芦,但是他父母帮他早些年的时候订过一门娃娃亲,谁承想那个女娃娃长成以后倒是有几分姿色。当然了,比起小木匠的媳妇是逊色些,但是对耿瓦匠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宝贝呀!”
“你不说还好,我也见过耿瓦匠的媳妇。怎么说呢,就是那种会来事的,还用她那双含情目勾搭过我呢!”
“越说越离谱,你一个陶匠,人家还能上赶着来勾搭你?”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那个耿瓦匠不仅是个不爱说话的人,而且性格古怪,动不动就和人起争执的,女人大多都喜欢幽默风趣的,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有什么趣味?额,我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这里的人,除了你我,再没有能说会道的了。”
“你最后这句话倒是实在话,那你们最后可是成事了吗?”
“我倒是想啊!这该死的县太爷,一上任就要大修土木,还派人盯梢着咱们这么劳苦的工匠,根本不得空!”
“嗨,说了半空,把我的兴致都撩起来了,结果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