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士兵如何是孙昊的对手,没有几个回合,就被孙昊砍翻在地,痛苦的呻吟着。由于是夜晚,痛苦凄惨的呻吟很快传遍了船舱里的其他房间。随着更多人的起床到外面观看,孙昊埋伏在漆黑的船舱里,一刀一个,都只砍咽喉。那些倒在地上的人说不出话,只是咿咿呀呀的胡乱喊叫。”
“那个孙昊实在是太疯狂了,他没有杀死任何一个人,却让他们每个人都生不如死。一直到深夜,孙昊才卷了卷从别人身上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跳入水中,逃生去了。”
马谡愤怒的把手掌拍在案桌上,骂道:“这个孙昊简直就是丧心病狂!他那口钝刀与其说是兵器,不如说是对别人身体的折磨!”
吕范眯着眼睛,看了马谡一眼。随后叹了一口气,说道:“还有个更加灭绝人伦、无法无天的人呢!”
马谡借口道:“莫不是你刚才提到过的杜防?”
吕范颔首道:“正是。杜防其人,其犯下的罪行比孙昊和汪洋加起来还要多呢,他可是我们江东百姓人尽皆知的采花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