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报案！”老妇的指甲盖上还嵌着鱼鳞，“隔壁清酒铺往我家院墙倒馊水！”
铁火一脸厌恶，眼中映出老妇颤抖的皱纹。冬司横跨半步，挡住老妇抬头看铁火的视线，伸出手掌轻轻托住菜篮：“婆婆，能带我们看看院墙吗？”
潮湿的青苔在墙根蔓延，冬司蹲下身，捻起馊水里的米粒。铁火抱臂冷哼：“这种私人小事，也要浪费警卫部时间……”
“看排水沟。”冬司用苦无尖挑起沟渠里的木板，“清酒铺的排水管被人故意垫高了，污水才会倒灌。”他转身时，污泥顺着袖管流到老妇鞋面上，“婆婆，您最近是不是得罪过什么人？”
老妇突然紧张地揪住衣角…铁火偏过头，捕捉到老妇脖颈后的新鲜抓痕，对冬司打眼色。冬司找到墙角的瓦樽碎片——那是摔碎的酒樽。
“可能是醉酒的恶汉干的。”冬司用脚碾碎瓦片。
老妇人闻言后，犹豫地点头。
“酒铺旁边确实更容易出现醉酒闹事的情况，我们会加强这片区域的夜间巡逻。”冬司转头对铁火使了个眼色，“劳烦你和我一起帮婆婆清理一下排水沟？”
看冬司已经动手，铁火也跟着戴上手套不耐烦地清理着排水管。老妇端来的麦茶在石板上蒸起白雾。执勤记录本上悄悄多出一行：“协助居民解决邻里纠纷，未使用暴力。”
正午，骄阳炙烤着商业街的石板路，冬司的护额被晒得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