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月和张百万、陈秀秀三人的位子都挨着，本以为姜大海是过去要求他们原谅的。
然而万万没想到，姜大海说：“那药方本来是你们制药厂的老刘给我的，我哪里知道是他偷得呀？”
姜大海一脸无辜，拄着拐杖谦卑的站在三人面前，显得十分可怜。
陈秀秀双手环胸，扬眉吐气道：“那又如何？这脑神通是你研制出来的，如今出了事你想起老刘了，那你当初风光的时候呢，那时候你怎么没想到分老刘点钱？”
陈秀秀压根没忘老刘身上想，不过老刘也的确是在那几天辞职的。
陈秀秀觉得，这其中或许还真有老刘的事。
姜大海见陈秀秀这里说不通，又看向清月。
“小姑娘，你看我一大把年纪了，光是患者的赔偿金就够我喝一壶的，如果你们真追究下去，岂不是逼着我去死吗？”
陈秀秀怒不可遏的瞪着姜大海，那眼神好像在说：好啊，你去死啊！反正你也死不足惜！
欺负了张家这么多年，以为他们全家都得健忘症了？
原谅他？
做梦！
还玩道德绑架？
哼！
陈秀秀瞪着姜大海，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此刻恨不得上去抽他两个耳光！
张百万怕清月一个小姑娘应付不来，说道：“姜大海，你别来道德绑架这一套，你死不死跟我们没关系，法律如果决定枪毙了你，我们也没办法。”
换句话说，张家会依法办事。
姜大海知道这些年打压张家太多次，如今张家落魄成这样，他的功劳不小。
可眼下清月还没说话，他就还有机会。
毕竟他面临的将是牢狱之灾，说严重点没准还会妻离子散，家破人亡。
他也顾不得他这张老脸了。
“小姑娘，我看出你是学医的奇才，可我姜大海在整个京都的名声也是响当当的。”
陈秀秀心中冷哼，可不是嘛，整个京都谁不知道他有好几个小老婆和私生子。
是挺出名的。
姜大海无视陈秀秀憎恶的眼神，只看着清月说道：“再好的苗子也需要一个好的师傅引导，如果你同意，我愿意收你为关门弟子，你看如何？”
陈秀秀简直要气疯了，她目视前方，说话阴阳怪气。
“有些人真是好大的脸啊，他怕是忘了昨天是谁技不如人，连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接骨术都输给了月月。”
还想让月月拜他为师？
也不看看他有没有这个脸。
陈秀秀一番话说完，姜大海气得不轻，可他完全不敢再惹张家人，只能忍着。
此时，清月看了陈秀秀一眼，确定舅妈发泄够了，她才说道：“不必了，我舅妈说的对，做我的师傅你的确不够格。”
不说医术，就是人品单拎出来，清月都看不上。
说完，清月将刚才手机上的录音整理好，发给了一个人。
姜大海浑身的力气仿佛一下子被抽干，要不是手拿拐杖，估计他早就瘫软在地。
他的最后一刻救命稻草也没了……
没多久，大厅门口突然冲进来一个人。
是之前在制药厂工作的刘师傅。
刘师傅情绪非常激动，他在家里收到姜大海在医学交流大会上的录音，十分气愤。
姜大海私下里找过他很多次，平时他也没少给姜大海偷张家的秘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