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后，康又莲的嚣张气焰彻底没了，泪水吧嗒吧嗒掉，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不敢发出声音，埋着头恨不得缩成一团躲在闺女怀里。
可这番做派显然不让刘成业满意：“起来，给沈清清同志道歉！”
康又莲闻言身子一僵，下唇咬得更紧，两手交叠死死掐住，企图用痛来警示自己保持冷静。
心有不甘但动作不敢有丝毫迟顿，胡乱的用袖子抹了抹眼泪，低着头走到沈清清身前两步远的地方，深深地鞠了一躬。
“对不起，这件事是我---”说着反应过来，一把拉起身后的刘慧敏，也扒拉着她向沈清清鞠了一躬。
“这件事是我和我女儿的错，希望你不要跟我们一般见识。”
刘慧敏此刻满脑子都是贾有才记大过的事，像个提线木偶随她妈摆弄。
康又莲说完又转身对着大家鞠了一躬道：“对不起，以后我一定会谨言慎言，约束好自己的言行，希望大家能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这番话说完，康又莲的心堵得生疼，她眼神不敢直视众人，而是死死地低头看地面，生怕看到众人眼中的鄙视、厌恶等等。
她的手半藏在袖子里，死死攥紧发力，紧绷的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有了康又莲的带头，都不用刘成业点名，其他传谣被调查的人都纷纷站出来，丝毫不敢糊弄的一一排着队跟沈清清鞠躬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