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幼宁低着头,不知如何是好,自己若是出了半点差池,主子都不会好过。
她本是皇帝亲封的御前女侍卫,后来奉命去保护皇后史淮湘,三年的相处已是远超帝王的一朝恩惠。
只得讷讷言:“回陛下,卑职那日被娘娘赶出去,气急之下离开过,不曾与娘娘在一起。”
黎云初摆出一副不予置信状:“果真如此么?可火海救主的人,不是你么?”
史淮湘同样也疑惑这一点,她转头看向阴幼宁,认真地等着对方的回应,她更想知道为何当初幼宁不救贺兰廷。
“继续说下去,朕恕你无罪。”
皇帝的威压,眸底的阴沉不容置疑,对皇后束手无策,收拾自己派去的侍卫还能无从下手吗?
“卑职……离开后,就去后山转悠,听说那有老虎出没,就想碰碰运气,好给娘娘做件虎皮冬衣。”
阴幼宁一五一十道来,说辞看上去合情合理,并没有什么明显的破绽。
黎云初冷冷地看向史淮湘,一把夺过她手中的碎瓷片,抢夺中,扎得他手掌瞬间鲜血淋漓。
“幼宁,你为何救我不救他!”
她无声控诉着一切,恨死的人不是自己。
史淮湘原本以为,自己终于可以和阿福哥哥在一起了,却也没想,竟也是黄粱美梦一场。
哪怕贺兰廷他,不是特别像阿福哥哥,单单只是一双眼睛像罢了,可她还是存有痴心妄想。
原来,所谓痴情,不过是痴人的爱情,不由分说的痴迷。
就算眼前的黎云初,分明与阿福哥哥别无二致,可始终让史淮湘觉得生疏。
她的阿福哥哥,不该是这样冷血无情的!
“阴侍卫,你出去,朕有话和皇后说!”
“可是我与你之间,无话可说!”
黎云初心里精明着,忍着伤痛二话不说,一把夺过史淮湘的手腕,饶有狠意,凝着她一双泪眼道。
“朕说,皇后听着照做就好。”
阴幼宁迅速收拾好碎了的茶盏瓷片,识趣地退了出去,不忘回头多看了几眼自家主子。
马车上,很快就成他们二人的世界,气氛尴尬有余。
黎云初直接伸手掐住了虚弱的史淮湘,快被掐散架的她,立刻喘不过气来,也不见黎云初松手,她也丝毫不求饶。
“皇后,你果真一心寻死,可朕不会便宜了你,毕竟你现在还大有利用价值。”
黎国缺一位形后,表面功夫是做给百姓看的,他更需要抓史淮湘回来,做自己最忠实的棋子。
“我……不会……再任你摆布了!”
她坚毅地回绝了黎云初,对方突然力道收回,像看猎物一样,玩味地反问一句:“哦?朕的皇后愈发有趣了。”
黎云初霎时间覆身而上,挑衅着史淮湘最后一点耐心,冰唇压在她用碎片割破的伤口上,温柔地舔舐着。
任她如何推开也丝毫不动,她现在根本没有反抗之力,对黎云初之举,心里一阵作呕。
“乖乖做朕的棋子,只要你听话,什么都给你!”
也许是情上理智之余,史淮湘竟然听到视权势如命的黎云初,面泛桃花,说出此番情迷之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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