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疚是,坐在这里的人本来应该是通盈,虽然他们也喊她通盈,但苏黎心里跟明镜似的,那不是自己的名字。
像个小偷一样,享受着原本属于别人的幸福。
饭吃的差不多的时候,常洳提出让拓跋攸今晚就在府里住下,这小子是半点不带拒绝的应下,常孟倒是很罕见的迟疑了。
“祁王府不是每天都有人向陛下汇报你的行踪,就这样留下来,难道不会被陛下斥责吗?”
拓跋攸没有正面回答他,反而是常洳使了个眼色,常孟也就不再多话。
不过很快常孟就明白,为什么拓跋攸要选择留下了。
晚饭过后,常洳留下苏黎叙话,但没有要留下拓跋攸和常孟的意思,所以两人很识趣的离开了,常孟带着拓跋攸向住处走去。
路上拓跋攸问了几句关于朝堂上的事,问的内容很跳跃,常孟虽然不能理解这么问的意义在哪,但也逐一进行了回答。
看他心不在焉的样子,可能只是随口问问打发时间,并不想深入讨论,所以常孟也回答的很随意。
走到花园附近时,拓跋赦出现了。
他看着是要去什么地方,正一心一意的走在路上,没注意到阴影深处的两人。
“是越王。”,拓跋攸低声和常孟说道。
常孟抬头望去,只见拓跋赦的影子越来越清醒,与他们的距离也越来越近,然后停了下来,似乎有点惊讶会在这里相遇。
“哥哥。”,拓跋攸笑着朝拓跋赦问好,脸上的笑脸面具看不出一点瑕疵。
常孟也行了礼。“越王殿下。”
拓跋赦并未多言,只是点了点头,眼看就要从他们身边经过,拓跋攸及时开了口,“哥哥怎么也在通府,是在做什么?”
“与你无关。”
像是片刻都不愿停留,不等拓跋攸接话,拓跋赦就迈出了脚步。
拓跋攸笑了一下,并没有感到意外,而是料定拓跋赦不愿搭理自己,被人无视的感觉很不爽,记仇又是很没品的事,所以不能让拓跋赦就这样爽快的离开。
“我知道你在毓凫待久了,可能就忘了京城的规矩,如果非要找麻烦可以回你的王府,而不是让无辜的人陪你受罚。”
此时常孟被夹在中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缓解当前紧张的氛围,拓跋赦虽然没有拓跋攸这般顽劣的个性,但兔子急了也会跳墙,常孟只祈祷拓跋攸不要再说出会让拓跋赦暴雷的话。
“我当然不会忘记。”,拓跋赦背对着拓跋攸,身后那张脸是不想多看一眼的存在,“雍都的事,我向来记得很清楚。”
他用了“事”而不是“规矩”,已经是很克制自己的情绪了,这次没等拓跋攸说话,拓跋赦大步流星的从他们的视野里消失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