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经验丰富老牌控鹤使,他当然知道,整个大宋控鹤司,都是太宗皇帝赵光义和韩重赟两人联手打造。
并且,当时太宗皇帝还没从太祖那里接过皇位,很多事情都需要避嫌。控鹤司的真正主事者,就是韩重赟一个人。
如今韩重赟虽然死去多年,韩家也为了避嫌,主动将族中子弟从控鹤司中剥离。可控鹤司上层的一些老人,却仍旧念着韩重赟当年的点拨提携之恩。
在这种情况下,自己抓了韩重赟的侄孙。上司们出于大局,口头上,肯定会给予表彰。暗地里,却不知道会对自己恨成什么样。
下回轮到需要死士前往辽国,肯定想都不想,就让自己来充当。
“
咱们都知道,海捕文书上罗列的那些罪名,是怎么一回事!”唯恐青衣人再想不开多生事端,王全扫了他一眼,又扭头扫了扫其他密谍,继续补充,“既然发现了他的踪迹,出手意思上一下,就算尽到职责了。至于没拦住,乃是本事不济,并非没有尽心。”
又耸了耸肩,他撇嘴冷笑,“前几天京兆府有人给老子挖坑,让老子日夜兼程赶去定安给张县令收尸的事情,老子还记得清清楚楚呢!老子当时不想暴露控鹤司都头的身份,只能吃了那个哑巴亏。但是,老子却不能让他们继续由着性子胡来!”
“那倒是,京兆府那边,欺人太甚!”青衣人和其余几个密谍,都知道王全以左军巡司使的身份,去“请”县令张威,却“恰巧”赶上县令张威举火自焚的事情,一个个咬着牙点头。
作为密谍,他们的主要任务,是对付辽国的刺事人和夏州的飞龙卫。然而,却不代表他们对发生在大宋内部的龌龊事情,必须要冷眼旁观。
而县令张威自焚这件事,以密谍们的眼光来看,可谓漏洞百出。
偏偏京兆府的某些官员,还自以为得计,拿一位隐藏于京兆府军巡司的控鹤司都头,当做了
整个事件的见证者和过后抛给经略安抚使张齐贤处置的“擦桌布”!
“有关韩公子化了装,赶着马车送她媳妇的事情,只留在控鹤司内部,谁都不准外传!”见青衣人和其他几个密谍,明白了自己的想法,王全笑了笑,开始着手做下一步安排。
“是!”青衣人和其他密谍们,齐齐拱手。
“老余!你擅长辨识踪迹,给我码着车辙和马蹄印,带领大伙跟着韩公子!”王全冲着众人轻轻点头,然后继续发号施令。
“是!”青衣人拱手领命。随即,又迟疑着问,“跟上韩巡检?都头,您刚才不是说,咱们意思一下就行了么?”
“蠢货,老子让你跟着他,又没让你抓他!”王全把眼睛一横,低声呵斥。
不待对方讪笑着谢罪,他又迅速解释,“这会儿,永兴军路内,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抓他。咱们跟着他,什么黑道白道,谁跟谁是一伙,哪个又跟夏州那边早有勾结,就全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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