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侯,类似于参谋长。又即:控鹤司在大宋叫控鹤监,职能不详。本书为小说家言,非正式历史。)
“我伯祖父?”韩青第三次发愣,随即,赶紧笑着拱手,“原来是伯祖父的当年曾经任职的控鹤司,怪不得在下听着如此耳熟。实不相瞒,在下半年之前,曾经生过一场大病,很多事情,都记得模模糊糊!”
“原来是生过病,怪不得下官检视公子履历,发现公子现在的行为举止,与以往大相径庭!”王全对韩青的解释,将信将疑,却又笑着拱手,“不过,公子还能记得自己是汴梁韩氏子孙就好。”
“王都头此话何意?”韩青的心脏猛地一跳,愤怒不受控制地溢于言表。
还没等他弄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愤怒,那王全已经再度躬身施礼,“韩公子,勿怪在下出言得罪。令伯祖父,当年也曾见疑于太祖陛下。他当时,身居殿前亲军都指挥使和控鹤监都虞侯两大要职,却选择了闭门不出,静待太祖皇帝处置!而太祖皇帝,也很快打消了对他的怀疑,对他重新委以重任。”
顿了顿,他忽然变得语重心长,“令伯祖父重赟公过世那会儿,在下当然才入控鹤监。当年的很多情况,都历历在目。记得太祖皇帝,曾经亲笔手书“忠武”两个字,追谥令伯祖父。而晋王,也就是后来的太宗皇帝也亲临韩家,为令伯祖父送葬。”
“太宗皇帝北征,在高粱河畔,数千遇到契丹铁骑杀透我军大阵,直扑御撵,是令祖父重贵公,舍命带领侍卫,挡在了契丹铁骑面前。过后,重贵公铠甲上拔下来的箭蔟,足足有半斗。”
“如今,公子的伯叔父尚云阳长公主,封高州团练使者。公子的堂兄,为内殿承制,朝夕追随官家左右,前途不可限量。而公子自身,前一段时间,当街殴打的夏州使者,辱骂满朝文武尸位素餐,朝廷却将板子高高举起,轻轻落下,还授予了公子一个九品官职。”
“公子不思报效,却以一己之力,将永兴军路,搅了个鸡飞狗跳,人人自危!”长长叹了口气,王全轻轻摇头,“若是李继迁趁机打过来,令环、庆十六州沦为党项之手,公子,你届时将情以何堪?”
“你说什么,敢情韩某有这么大本事,一个人就葬送了整个永兴军路?!”韩青听得怒火中烧,
反驳的话脱口而出。“那你,也太瞧得起韩某了。韩某从始至终,都没动用大宋一兵一卒!”
心脏处,疼痛一波接着一波,让他手臂都开始颤抖。但是,他却咬着牙,苦苦忍耐,“如果韩某单枪匹马,就能葬送整个永兴军路。如此的永兴军路,又怎么可能挡得住李继迁的兵锋?莫说他带着党项鹞子打过来,恐怕随便一个土匪流寇,登高一呼,就能将其席卷而下!”
“如果永兴军路,如此羸弱不堪,那紧邻着的河东路,京西南北两路,又能好到哪里去?我大宋,还奢谈什么重现汉唐盛世,光复燕云十六州?大伙趁早洗干净了脖子做韭菜,等着契丹党项轮番来收割便是,好歹还能死个痛快!”
所离婚咨询师,嘴巴功夫肯定不能差。而对大宋朝廷,韩青心里也没有当世人那么敬重。所以,反驳的话宛若连珠炮般朝着王全砸去,将后者砸得晕头转向
而话音落下,韩青自己也觉得,瞬间心脏一轻。疼痛的烈度,至少降低了五分之四!
很显然,刚才他的情绪变化,很大一部分,是受了残魂的影响。而此刻,残魂也被他的话,砸得体无完肤,所以,不得不放松了对他心脏的控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