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待你可真好。”
白灵毓眼里,说不清是羡慕还是怅惘。
“你走吧,今天练够了。”
宓善停下动作,离开。
走到庭院处,见一群宫女围在阳光下。
织就着一块金光璀璨,镶满宝石的锦布。
“看什么,都不许看。这是贵妃娘娘秘密制造的锦衣,谁要敢泄露出去!那就是一个死!”
小太监的张狂,在看清宓善的脸后,马上换做卑微。
“原是宓慧妃……您看,随便看……”
宓善冷冷收回了眸光。
超朝外走去。
“慧妃娘娘慢走。”
-
承乾宫。
侞皇妃和风缪坐在高位上。
冷眼注视着跪在地上的风千重。
“废物,没用的东西!”
“入宫到现在,只承宠一次!还是拣那宓慧妃剩下的!”
“为父费这么多心力培养你!”
“你就是这么回报家族的?”
风千重默默忍受着痛骂,低头不发一语。
“再骂她也没用。帝王连我这都不来了。更别提义妹了。”
侞皇妃淡声,眼底泛起寒意,
“如今,宓善倒不是最要紧对付的。”
“秦贵人肚子里那孩子。”
“才真真是留不得。”
“看那蠢女人就厌烦,屡次三番踩在本宫的雷区上。不给她点颜色瞧瞧,本宫心里不痛快。”
“听说,毓贵妃宫里在秘密制衣,准备在春花宴时穿上,大放异彩。”
“不如……”
侞皇妃冷笑,召来贴身婢女容婷,耳语几句。
容婷点头:“奴婢一定办妥。”
“风将军,你也别急,日子还长,有本宫在,迟早会把义妹抬上去。”
“有皇妃娘娘这句话,微臣就放心了。”
“微臣告退。”
-
是夜。
宓善前去替皇帝施针。
却见他凝重端座,脱了上衣在床上侯着。
盯着她腰畔所挂的火种。
眯了眯寒眸,冷声:
“哪得的?”
“回陛下,太子所赠。”
宓善如实答。
皇上会问,肯定是调查过了。
她撒谎没有意义,只会招来怀疑。
“为何送你?”
李盛渊的声音更沉了。
“妾身落水后,感染风寒一直未愈。
太子听闻,认为那天没能及时阻止妾身跳水,是他的错。
才去降了火麒麟,取了这火种来。”
宓善垂眸,轻声,
“多亏了这不灭火种,寒意被驱散,身体也好了。”
“原来如此。”李盛渊冷笑,“他倒是会替孤关心女人。”
“皇上……您生气了么?”
“孤还听说,他在选秀当天,将你带进验身房。可曾对你做了什么?
有没有摸你?
有没有碰你……不该碰的地方!”
李盛渊越说越重,呼吸都变得紊乱。
不等宓善回答,
就将她从地上拽了起来,
按在了大床上。
“不瞒你说。孤昨晚已经在慕容采女那破戒了。”
“禁欲治病的事,先搁一搁。”
“不如今夜,孤先宠幸了你!”
宓善一惊:“皇上。你说过不会勉强臣妾的!难道你怀疑我对你的感情么?臣妾对陛下一心一意……绝无二心!”
说不清为什么。
她就是抵触,
哪怕这是明智之举,
哪怕李长虞也希望她这么做。
可是,一想到皇帝碰过无数女人。
昨夜又才和慕容绾温存过。
她心中就膈应。
最重要是,她对这个男人没有感情。
“宓慧妃。你已经拒绝了孤一次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