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德裕派人到医院暗杀他，但是失败了。”
杨芮急切想询问细节，被男子打断，说道：“听说，刚刚又躲过了一次街头暗杀行动。他是你什么人啊？”
“他是......”
杨芮还在思考要不要透露她和符博琛的关系，男子突然慌张起来。
门口来了人。
铁门生锈的铰链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李德裕带着一队黑衣打手，踏入阴暗潮湿的小黑屋。
昏黄的灯光下，照出曹华惊恐的脸。
他正背对着门，低声向蜷缩在角落里的杨芮说着什么。
“别说了！”李德裕一声暴喝，吓得曹华猛地回头。
他看到黑压压的人群。想逃，却已被两个打手死死按住。
杨芮发出一声尖叫，双手捂住脸，瑟瑟发抖。
李德裕一步步逼近曹华，眼神如刀锋般锐利，“你都跟她说了什么？”
曹华拼命挣扎，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没…没什么……”
“嘴硬？”李德裕冷笑一声，挥了挥手，“打死他！”
拳脚如雨点般落在曹华身上，闷响声在狭小的空间里回荡。
杨芮尖叫着，拼命往角落里缩，仿佛想把自己藏起来，消失不见。
曹华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最终彻底消失。
小黑屋里弥漫着血腥味，令人作呕。
李德裕一脚踢开曹华的尸体，走到杨芮面前，“现在，轮到你说了。”
杨芮只是发出一声声凄厉的尖叫。
李德裕的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不耐烦。
“装疯卖傻？”他一把抓住杨芮的头发，将她从地上拽起来。
杨芮的尖叫声更加尖锐，却依然没有吐露一个字。
李德裕狠狠地将她甩在地上，“给我把她看稳了！不准任何人靠近！我去收拾那碍事的臭小子！”
杨芮的哭喊声在逼仄的小黑屋里回荡，如同困兽的哀鸣。
“你不能动他！”
她死死拽着李德裕的衣角，指甲几乎要嵌进布料里。
李德裕冷笑一声，眼神轻蔑，“谁敢动我的生意，谁就是找死！”
他猛地甩开杨芮，纤细的身子如同断线的风筝般摔在地上。
“你疯了！你不能这样！这个社会还是讲王法的！”杨芮挣扎着爬起来，绝望地嘶吼。
“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反手就是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在小黑屋里格外刺耳。
杨芮的脸颊瞬间红肿起来，嘴角渗出一丝血迹。
她却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般，依旧死死盯着李德裕，“求求你……放过他……”
李德裕又是一巴掌，接着又是一巴掌。
“贱人！你自己都难保了，还护着那小保安？莫非，你跟他有一腿吧？”
“闭上你的狗嘴！你怎么样才不会伤害他？”
“只要你签了这份转让合同，我说话算话，你们统统都安全！”
“我签！我签！”杨芮苦苦哀求。
“可是，我反悔了，他打了我，这仇必须报！而你......呵呵呵......”
他解开皮带，脸上带着变态的快感。
一股骚臭味道的黄液在杨芮身上流淌下来，令她浑身颤抖。
“李德裕！你这个畜生！”
杨芮的眼中迸发出强烈的恨意，她不再哭喊，不再哀求，一把抓住李德裕的小根根，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