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小毛毛生病。
晚上,朝云带回来几个鸡蛋,三秀的眼睛都瞪大了。
“三秀,你给它们煮了,和毛毛一人一个。”
“姐姐,我不用吃。”
“你也要吃,你们都要吃,不吃鸡蛋,身体太弱,就会生病。”
“可是我们没有钱……”
“我们会有钱的。”
第二日,朝云拿了自家唯一的家产——那只粗瓷大碗,在街上寻找姜府。
京城贵人多,街上身着绫罗绸缎的富人和粗布麻衣的老百姓走在一起,竟也挺协调。
朝云现在无比希望自己有钱,她拿着碗,向路人询问姜府在哪里。
“哪个姜府?”一位大叔上下打量了下朝云,捂起口鼻,“你这样的人跟姜府能有啥关系?”
朝云动了动僵硬的眼珠,胃隐隐疼痛,让她说话都艰难:“您告诉我姜府怎么走吧,我只是想谋条生路。”
“东边的姜府往前走……”
“朝云!”身后有人唤她,朝云回头,发现是一个有些面熟的人。
“你是?”
那姑娘快走几步,“你不记得我了?我是阿莹呀。”
朝云立即想起她的那句“吞金自杀”。
“是你?这段时间你去哪了呀?”
她一身干净体面的衣裳,脸上也重新有了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