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守望,我诅咒你不得好死!你陈家,不得好死!”那掌柜目眦欲裂,歇斯底里地诅咒。
“陈家会不会不得好死我不知道,但你就要九族皆灭!”
陈守望阴森一笑,随即开口,“带着这些姑娘们,也试一试我陈家的刑罚!”
“可以和你介绍一下,这木驴正好就送给你女儿吧。”
“这个是红绣鞋,是用烧红的铁鞋穿在脚下,定然十分舒服,就……送给你母亲吧。”
“哦这个是……”
“……”
随着陈守望一个一个介绍,整个地牢中撕心裂肺地惨叫声此起彼伏。
“儿啊,娘求求你就说了吧!”
“爹爹救我,爹爹……”
“夫君……”
掌柜地几乎咬碎一口钢牙,最后无可奈何,“我说,我全都说,是杜鹃!只求陈大人给我们全家一个痛快。”
“家主,我们这就去将那杜鹃抓过来!”
陈守望抬手,“她不过就是一个老鸨,干不出这种火烧赈灾粮的事情。更何况镇南王对她和那个哑巴照顾得很,不许轻举妄动。”
“家主的意思……”
“这件事和那萧纪安定然脱不了关系!”
“家主这、这萧纪安不就是一个纨绔吗?”
“纨绔?”陈守望狰狞冷笑了出来,“别被表面蒙蔽了,老三去找老狗,就说我陈守望想要屠狗了,在龙虎山截杀他!”
晌午,烈日炎炎。
赈灾的队伍停靠在树荫下休息。
陈平那一身黄金的甲胄以及陈家家传的黄金蛇矛早就被他丢到了马车上。
可就算这样,陈平仍旧是大汗淋漓,看着好像是刚从水里出来一样,身上的衣裳湿了个彻底。
陈平看向周围,哪怕是那些年过半百的老兵们,也没谁像他这狼狈样子。
“安哥你说我这老是爱出汗是怎么回事啊?你看我这衣服都湿透了。”
萧纪安瞥了他一眼,“肾虚,肝火旺,而且还有脂肪肝。嗯,如果没什么意外的话,也就十年了吧。考虑考虑,这几年赶紧先生个孩子吧,要不然就要绝后了。”
“安哥你别忽悠我。”
陈平看着萧纪安这会儿的表情,又有些心虚了起来,“安哥你真不是在骗我?”
“骗你我是狗!”
“我想着再给这些老兵泡药浴三次,下次你也跟着一起,到时候我再传给你一个功法。”
“功法什么,我陈家也是武将世家,就没缺过功法!只可惜我和我那老爹一个样子,天生就无法走武道……”
“我给你的这个功法不需要天赋,重在淬体,并不是让你进入武道,主要是调养身体。”
说着萧纪安直接抽出宝剑,在他身边时刻保护他的人傀身上划了一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