楐谢黎刚回去,官府的人就过来给店铺解封了。
一群人欢天喜地地回去了。
铺子也正常运营。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是大家经过被封后,干活也是更加的卖力了。
生怕有朝一日,朝不保夕,日后没了饭碗。
也是希望能够把望月楼和悦己斋做得更好。
毕竟花无百日红,百年店铺能有多少个?
他们还是很清楚,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还不如做好当下,也无愧于明天。
谢黎见大家这么有干劲,也欣慰的笑了。
谢鸢走了过来,“能这么快解封,是不是因为摄政王的关系?”
“是啊,我们是被他无端牵连的,这事儿他应该管。”
说到这,谢黎忽然停了下来,扭头看向谢鸢,“姐姐,你知道长公主吗?”
谢鸢以前怎么说也是官家夫人,对皇家的事情,说不准能知道个一二。
至少,会比她清楚一些。
果不其然,谢鸢点了点头,“我是知道一些。”
“那你与我说说,长公主和楚洵的关系为何会如此糟糕?”
看他们的恩怨,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总不能全都是因为一些小事儿吧。
谢鸢叹了口气,“长公主和驸马的感情不和,听说,驸马本有心上人,是长公主仗着身份非要嫁给他的。嫁给他后,驸马不能入仕途。可驸马本来就是个惊艳才绝之人,心中又有鸿鹄,想要干出一份大事业,却被长公主给扼杀。两件事加起来,驸马怎么可能喜欢长公主呢?”
“可长公主就是不信啊,她可能是觉得有个孩子就好了。于是和驸马生下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是摄政王,指望摄政王能牢牢拴住驸马的心。可驸马对长公主母子俩是不闻不问,整日郁郁寡欢,没多久就去了。”
谢黎听到这里,不免一阵唏嘘。
没想到还有这样一阵过往。
这也的确是长公主能做得出来的事情。
长公主的性子似是有些偏执的。
“之后更多的事情,我们也不知道了。终究只有他们母子知道的,摄政王对长公主听说冷漠得很,不过摄政王对谁都如此。杀起人来,更是不眨眼的。谁听闻摄政王的威名,不是闻风丧胆的?那日见到摄政王就是楚洵的时候,我们都惊呆了。没想到摄政王竟然是楚洵,这与我们听闻中的可是判若两人啊。”
谢鸢说到这里,带着调侃的笑容看着谢黎,“我们都能看得出,这是因为你。你对摄政王来说,就是不一样的。只有在你跟前,他才是楚洵。”
“像他这样的男子能如此,应当是对你动真心的。若是你也有意,可一定要抓住了。这感情就像是流水,有时候等你反应过来,可能已经流过去了。毕竟,不是谁都会原地等你。”
她这一番话温柔至极,却也在提醒谢黎一个现实的残酷。
情感有时候就是这样,来时热热咧咧,走时也是一阵风。
抓得住了,那便是一辈子的欢喜。
抓不住了,就是一辈子的遗憾。
谢黎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她是对楚洵有一种异样的感觉,这点,她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她就是琢磨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情感。
是爱情?还是友情?亦或是其他的情愫?
谢黎实在是难以分辨。
“不说这个了,对面的红颜阁,可有什么动静?我们都解封了,她还毫无动静,这好像不太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