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拨通了王小山的电话。得知情况后,王小山迅速联系了他们昨天入住的酒店,得知他们大约十分钟前已经离开。我的电话还没说完,就看到他们俩下了出租车,看到我们一群人聚集在大堂,脸上不免流露出一丝尴尬,连忙向袁市长道歉。袁市长见他们回来,便不再多说,只问他们是想跟着一起回去,还是在这里多玩几天。毕竟现在还是过年,然而安排了值班的干部必须回去。陈副市长和钟书记看着众人投来的异样目光,默默答应了回市里值班。
回程的车上,只有两个年轻人没有跟着他们一起回去,因为他们并没有排上值班。我选择坐在车子的最后一排,想尽量不引人注意,而白姐和她的同房女孩则坐在中间的位置。袁市长坐在司机后面,环顾四周,看到我坐在后面,叹了口气,却没有说什么。陈副市长和钟书记则显得疲惫不堪,黑眼圈明显,坐在袁市长的后排昏昏欲睡。一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各自陷入沉思。陈副市长原本想单独约白小英书记逛街,趁机对她下手,但白书记并没有上他的当,反而打电话向我求助。我尽量帮她摆脱困境,然而陈副市长却像狗皮膏药一样缠着白小英。当白小英接到王小山的电话,决定去陪连安的香港客人时,他也跟着去了,甚至还带上了钟书记。陈副市长本来已经把白小英灌醉,没想到我及时出现,打乱了他的计划。最终,他们只好跟着王小山去了红灯区解决自己的问题。我在后排静静观察着前面的动静,偶尔看到白小英回头朝我微笑,心中不禁涌起往昔的温暖,那种大姐姐照顾小弟弟的感觉,然而我们之间却也曾有过许多亲密的瞬间。那时的白小英刚与丈夫离婚,心情极度低落,而我恰好填补了她情感上的空缺,满足了彼此的生理需求。可随着时间推移,她将全部精力投入工作,与我渐渐保持了距离。
正当我沉浸在与白书记交往的点点滴滴中时,车子停了下来,原来已经到达海关。香港的海关人员上车逐一查验证件,我这才意识到,车子很快驶上了回市里的高速公路。钟书记在龙门下车,另外两个人也在全界下了车。我的车停在市府的停车场,我便一直坐到终点才下车。
取了车后,我直接开回了自己的出租房。此时,我在等着砾砾下班,准备用她的名字去买房子,这样心里会踏实一些,就算有人查也无从查起。也许是我太过谨慎了吧。正当我在出租房准备休息时,电话响了,是白小英书记打来的,问我在哪里,是否方便过去。她不确定我是否搬走,所以才这样问。我连忙告诉她我还在原来的出租房,正准备休息吃午饭。白姐提议让我去她那里吃,她会叫外卖。我放下电话,立刻下楼叫了一辆摩的,几百米的路程转瞬即至。
我迅速按响了白姐的门铃,门开后我走上二楼,白姐的卧室也在二楼。听到我上楼的脚步声,白姐走出门口迎接我。我看到她打扮时差点流鼻血,白姐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睡衣,里面竟是空空如也。我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她跟前,紧紧抱住她。过去这一年,她或许也有些渴望,而她又不是随便的人,所以一直忍耐着。我没有说话,直接将她放在大床上。她此刻的穿着已然说明了一切,再多的言语也显得多余。
很快,我感受到白姐如潮水般的热情,我也放下心防,积极回应。白姐三十出头,正值精力旺盛,而我也是年轻气盛,情不自禁地沉浸在这份热烈中。时间在我们之间悄然流逝,直到最后我们终于相拥而眠,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饥饿唤醒,问:“白姐,你叫的外卖呢?”我以为她叫了外卖放在冰箱里,白姐笑着说:“没有叫外卖啊,难道你觉得我这个大美女还不够你吃吗?所以你一进门就让我给你吃饱?哈哈。”我感觉有些上当,于是将白姐翻转,趴在她身上。她有些意外,问:“你还行吗?不要硬来啊?”我一边调侃道:“白姐,我当然要硬来,软的可就更来不了啊。”一边用力探索着我渴望的东西。白姐很快变得温柔,配合着我。
又经历了一番风雨后,我再也无法入眠,便找到外卖的电话,叫了几个菜让他们送过来。而白姐则心满意足地沉沉入睡。半小时后,外卖送到了,我看到白姐还没有醒,轻声询问,却发现她一动不动。我把外卖分成两份,一份放在冰箱里,自己先吃了。实在是太饿了,没想到做那件事也这么累,我心里暗想。吃完饭,天色渐晚,我决定先行离开,只是在白姐的床头留了一张便笺,告诉她我有事先走。
我回到出租房,心中暗自懊恼。这样的状态实在无法继续下去,白书记那边我再也不能去。之前因为小薇的反感,我已经很久没去见白书记了,没想到今天却因为一个电话又冲过去了。我真的失去了控制,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后悔。然而,内心深处又似乎在默许自己的选择,甚至还有些享受,结果也如我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