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改换因果，甚至能越过天道神通·坐山与天道神通·夺运的限制。
而这仅仅是十阶的因果神通。
说到底，天道神通·坐山只是需要善因的因果线，但这因果线怎么来的不重要，是真是假也不重要，只要有这么一条抽取能量的线就行。
这因果大道的神通，令他看到了一种新的可能。
但目前而言，这么做效果并不好。
道网体系明显消耗更少精力，得到的回报也更加持久。两者间的收益对比，大概是一比一千七，在时间的推移下这个比例还会越来越夸张。
只有在需要处理某些特殊事件的时候，直接改换因果才令他省事。
比如这次白洁心的舔狗门事件。
若是不用改换因果，肯定就有大批舔狗自发为白洁心流血牺牲，哭着喊着控诉他这个导师潜规则女学生，实施多种多样的报复行动，来一出惊天动地的舔狗追凶记。
就算他放出白洁心与七阶老前辈翻云覆雨的高清视频，估计那些舔狗都会一边硬一边说是p图的。
这绝不是顾惟武多想，舔狗总是那么盲目。
只要想一想那样的场面，他都觉得非常恶心，不如直接一锅烩了。
不过他对这些舔狗可比白洁心所做的好多了。
在这些人晋升到极限之前，他会助推他们成长，只抽取一定的天命值与晋升之力。
只有他们到了晋升到了自己的极限，潜力几近于无时，他才会抽取这些舔狗的生命本源与修为。
而且不是涸泽而渔，而是细水长流的抽，抽取部分等这些人恢复了再抽。
等到这些人老死了，再一股脑的回收所有。
韭菜就是要一直割，来来回回的割，收益才能最大化。
至此，黑白种子被囚禁起来当作参照物，舔狗们可能造成的影响消弥于无形。
而白洁心的资料，也悄无声息的在东南战争大学消失。
道网软件的反响和效果都不错，实体道网也已完成，可以向外扩张了。而这部分显然不需要他担心，他那些得传八阶道意的手下会干得漂亮，他只要对重点问题进行回复就是。
顾惟武身心放松，久违的搂着紫灵睡下。
自他带着皇甫青去找玄山传承时起，他一直有事在忙。
眼下无事一身轻，该好好享受一下。
龙娘，很润。
……
而与此同时，炼道鼎之中。
黑白种子似无变化，静静悬浮在空中。仿佛已经被彻底炼化灵智，要保持这个姿势直到永远。
只要炼化它，立时就能获得因果大道的本源，假以时日修成十一阶至少有三成把握。
而在其旁边，一缕黑白之气也是一动不动，十分透彻纯净。
这一缕从黑白种子上炼下的氤氲宝气，远胜灵丹妙药，服下后果改身体为玄因之体，天生亲近因果大道。对于十阶修因果之道的天王来说，这也是无价之宝。
但这两者俱是炼道鼎中飘浮，完全无人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