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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3章 红娘之孙九孃说媒(2 / 2)

孙九孃装作犹豫了一下才问出口。

她口中的项无冥原本是项氏天才之辈,也是李孀的未婚夫。

项无冥在自己双修大典之前遭遇了意外,生死道消,导致李孀成了一个遗孀。

但,其实两人的结合是因为联姻才有的关系,彼此是否有真感情,只有当事人自己清楚。

“你是想我问和他的感情如何吧莫不是想向我在感情方面取经小九看中了那家才子呀”

李孀反问孙九孃。

“双姐姐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再和你说。是好事情呢!”

“项无冥是一个伪君子!你说我会对他有什么样的感情”

“啊”

“在我们双修大点之前,他想提前想用我的身子。因为我没有遂他的意,后面就对我使用了一些卑劣的手段。

幸亏我的体制特殊,乃是非常罕见的渎春三月之体,绝大多数村都都可以自己泄解。”

尽管李孀提及此事时语焉不详,几乎一笔带过那段不堪回首的往事,但孙九孃依然理解了事情的始末。

“那岂不是他死的正是时候不会是……”

孙九孃没有说出后面的话,但李孀知道她要说什么。

“并不是我找人刺杀了他,也不说咱家出的手。而是拜山教那个女魔头。”

“你说的是岳魔女”

孙九孃说的岳魔女指的是岳芬。

岳芬在东乌国采补了不少的女修,被知情人成为岳魔女。

“没错,就是她。她发现了我的特殊体制,想引诱我,特意杀了项无冥对我示好。”

“原来如此。怪不得项氏上次攻打拜山教特别的用心。”

孙九孃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的秘密告诉你了,小九要说的秘密是什么”

李孀这是要将孙九孃一军。

她一不小心把隐藏在自己内心中隐藏的秘密向孙九孃透露了。

她不慎向孙九嬢透露了深藏于内心的秘密。

尽管不感到后悔,但她觉得有些吃亏,必须让孙九孃也与她分享对方的秘密。

“我的秘密呀,就是想和姐姐分享道侣。”

孙九孃似乎在开玩笑。

“我要为孀姐姐介绍一位白马王子。他……”

孙九孃故技重施,与说服施李豫裘一样的套路,说得李孀内心动摇。

“孀姐姐是咱家最有可能,也是最早能够突破到炼虚境的人。我记得当初孀姐姐比叶娜侍还强一筹。这才多久的时间,他已经是炼虚境前辈了。

叶娜侍已经有底气与叶氏抗衡,为自己的命运而抗争。当初我是孀姐姐也有绝对的实力,家族就不会把你当成联姻的对象。”

孙九孃巧舌如簧,言辞婉转如潺潺流水,快要把李孀说的迷迷糊糊,仿佛置身于一场梦幻般的对话中。

李孀一心致力于修炼,虽然不能说她单纯,但确实没有像被野心磨炼过的孙九孃那样心机深沉。

“小九真想和我同侍一……”

李孀好似突然醒悟一般,话语脱口而出。

只是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立即说不下去了。

“咱修士,一切都为了成仙大道。凡人的皇帝都有后宫佳丽三千,咱们不必拘束于凡俗之人的思想吧。”

孙九孃立即接着李孀的话说。

“话是这样说。可是……”

“没有那么多可是了。我再透露一个秘密给你吧。”

孙九孃神秘地说道。

“什么秘密”

“太上供奉都答应了。”

“答应什么”

“答应借窦郎修行破开瓶颈。你也知道这只是一个借口。有了双修的关系,只要不是薄情寡义之辈,双方的情分也就确定了。孀姐姐你说是也不是。”

“这……”

其实,李孀也是想为自己留后路,因此话没有接下去。

“当然这也是看个人。咱修士一切目的为了成仙,儿女情长之事不一定要看得太重。把双修当成一桩交易也是非常正常。”

孙九孃察言观色,有意为李孀铺下台阶。

她的话好似李孀已经同意会和窦恶清双修,以突破到炼虚一样。

她接下来的话语,专门用话术把这一个态度灌输到李孀心里。

“若纯阳道体真的能做到助我突破到炼虚,舍了这一身元阴也无妨。”

李孀说成以自己元阴交易获取窦恶清的纯阳元阳突破境界。

“对,窦郎若是获得你这一身元阴,修为必定大进。他助太少供奉突破炼虚中期瓶颈就更容易了。

太少供奉突破到炼虚后期,你也突破到炼虚境后,咱东乌国壮大就指日可待了。这一举多得的事情有点小牺牲也是值得的。”

孙九孃继续开解李孀。

“可是突破炼虚境,离成仙还非常遥远。”

“不急。突破炼虚就可以获得两万年的寿元。有这两万多年的时间,一切皆有可能。

而且我觉得窦郎身上还有许多秘密等着我们去开发。我感觉他这些秘密对咱成仙有极大的帮助。

比如叶娜侍渡炼虚雷劫后,不仅身上没有伤,而且还不用长时间闭关稳固境界。

另外,拜山教有可能落入他手里了。种种迹象透露出来,这是一个非常不简单的人。说不定真是咱成仙的机缘。”

孙九孃谆谆善诱地说了一番长篇大论,向李孀灌输窦恶清值得托付终身的思想。

她用温柔而坚定的语气,详细描述了窦恶清的方方面面优点,说得李孀好似亲眼见过他一般。

“看吧,看咱是否有缘吧。”

李孀不经意抬头望着天空,感觉自己的渺小,渴望成仙,也渴望成仙路上有人相伴。

“肯定是有缘。小九要和孀姐姐做一辈子的好姐妹!”

孙九孃语气坚定地说。

“那你尽快做东乌国的女帝吧,我想变得更加年轻,做女帝的妹妹。”

李孀看似打趣孙九孃,其实意有所指,指自己到时候听帝君指令,为窦恶清献身元阴,助他修炼,为太少供奉突破炼虚后期奉献一份力。

人有的时候极其渴望能够把控自己的命运,但有的时候又希望自己的命运被人推一把。

现在李孀就是希望自己被孙九孃推一把的心态。

孙九孃的聪慧,非常明白她的顾虑。

“不过,要壮大咱东乌国,仅靠咱一两家是不会够。不知张家和项氏是否有用得上窦郎的纯阳道体的人。

最好是那种能够突破到炼虚境的族人,这样价值才最大化。”

孙九孃意思是给李孀找几个同类,让她好接受一点。

“项氏的项姜耘是项氏隐藏的不世之材。但项氏因为那次动乱大伤元气,供给项姜耘的资源有限。要不然她可能早就突破到了炼虚境了。”

李孀毕竟和项氏有过联姻,竟然从项无冥身上打探到了一些项氏隐秘。

“张家呢”

孙九孃目光流转,闪烁着智慧的光芒,继续询问李孀,声音中带着一丝关切和探究,仿佛要从李孀的话语中挖掘更多的秘密。

“两家原本实力不分伯仲。项氏有一个项姜耘,张家出一个张某耘也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也是!这两家实力不弱咱家多少。”

在此期间,孙九孃在疗伤的同时,与李孀建立深厚的亲近关系,历时近半年。

她的伤痊愈之后,在李孀陪同下一起去项氏拜访。

无论张家有没有张某耘,两女已经打定为窦恶清对项姜耘说媒了。

李孀比孙九孃更希望达成此行目标。

不知不觉间,她被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所占据,她是真的动心了。

一个未见面的人好像就已经住进了她心里,偶尔出现在她梦里。

真是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

项氏在李家西南一千里外,这里是建叶都城的城中之城,还有一个城名叫做西霸城。

相传东乌国开国之时,只有孙家和项氏两家。

孙家老祖为皇,项氏老祖为王,自称为西霸王。

当时的东乌国都城并没有现在这么庞大,项氏的西霸城并不在都城之中。

随着东乌国不断的强大,都城不断地扩展,最后把西霸城也囊括进去了。

但是随着第一代西霸王,陨落之后,项氏逐渐走那下坡路。

因此,整座西霸城一直没有这么壮大,一直维持原来的将近三百里范围。

反而叶氏通过成为皇族孙家的附庸,通过联姻壮大,从当初的一个散修家族壮大到如今的情况。

两人过来之前提前打了招呼,除了要求不要大张旗鼓之外,还指名道姓想会见项姜耘。

因此,两人来到西霸城的城门时,项姜耘已经在这里等候了。

暮色将西霸城垛浸染成赤金色时,两道马蹄踏碎了护城河的粼光。

项姜耘按住被朔风卷起的玄色披风,指节无意识摩挲着腰间六阶宝剑剑柄。

城堞投下的阴影斜斜切过她半身,银鳞软甲在余晖中忽明忽暗,仿佛蛰伏的蛟龙鳞片。

六丈高的城墙自她足下向东西延伸,青灵石垒砌的墙体斑驳着万年风雨的刻痕。

灵炮楼飞檐垂落的铜铃轻晃,荡开的清音撞碎在猎猎作响的朱雀旗上。

她微微眯眼,望见两匹踏灵驹正掠过五里外的黄杨林,马蹄惊起的尘烟在夕照里镀着金边。

项姜耘搭在雉堞上的手指骤然收紧,青灵石粗粝的触感刺入掌心。

远处人影渐近,能看清孙九嬢和李孀正在谈笑风生。

她忽然后退半步,整个人浸入城楼的阴影中。

玄甲瞬间黯淡如墨,唯有金丝云纹抹额在额间灼灼生辉。

当那抹茜色终于驰至城下百步时,项姜耘突然纵身跃上丈余高的女墙。

披风轰然展开如垂天之云,腰间二十四枚玉珏相击,清越之音直坠入护城河的粼波。

“开城门——“

喝令声里,重逾万钧的特制城门打开。

项姜耘逆光而立的身影在暮色中凝成一道修长的剪影,发梢沾着的细碎冰晶随转头动作簌簌飘散。

她垂目望向勒马仰首的来客,唇角终于勾出今日第一个真切的笑意,眼角那粒朱砂痣在残阳里艳得惊心。

幸亏孙九嬢两人路上没有遇上刺杀,平安来到了西霸城。

城墙投下的巨大阴影正吞噬最后一线天光,而十二盏灵光灯已在城头次第亮起。

琉璃灯罩将项姜耘的身影投射在苍青城砖上,随火光摇曳幻化出无数交错的剑影。

她跃下城头,来到城门口迎接孙九嬢。

三人一番寒暄,项姜耘就带着孙九孃两女坐上了兽车,由兽车带着她们先在西霸城游览一番。

西霸城的夜景堪称一绝,项姜耘有意带她们先欣赏一番城中夜景。

拉兽车是两头名叫金玉凤的走兽,传闻有非常稀薄的凤凰血脉,有一对漂亮的羽翼,却无法飞行。

金玉凤体型类似凡俗饲养金鸡,只是个头比较大。

它之所以叫做金玉凤,是因为她的肉身似玉,特别是一对玉爪非常漂亮。

在西霸城中之所以喜欢用金玉凤拉车,这是一种身份的象征。

金玉凤谁来是走兽,一对玉爪却不会踩在地面,还是离地半寸踏空而行,十分的神奇。

西霸城中除了金玉凤拉的兽车,还有各式各样的兽车载人。

三人一边观看西霸城中的景观,一边闲谈。

项姜耘主要对各处景观向孙九孃两人介绍,其他的事情极少提起。

孙九孃和李孀也没有提起此行目的,尽说一些无关痛痒的,女修关注的话题。

这番游玩持续的时间不久,大约有一炷香。

“九公主怎的就想起要过来找我”

不知怎的,项姜耘就直接问了出来。

不知何时,兽车已经把她们载至项姜耘的别府。

她的别府却是当年西霸王主的主府。

从门口看,居住在这里的人物必定非凡,整座府仿若浑然一体,雕梁画栋,气势恢宏,散发出强者独有的威严。

大门两侧矗立着两尊灵玉塑造的麒麟,目光炯炯有神,仿佛在守护着这片宁静的天地。

庭院中,青灵石铺就的小径蜿蜒曲折,两旁种满了四季常青的松柏,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松香。

府邸的每一个角落都透露着精致与考究,让人不禁对居住在此的主人心生敬畏。

原来项氏虽然明明上有族长,但真正的凝聚力却在项姜耘身上。

项姜耘不仅聪明睿智,而且善于处理家族内部的纷争,她的决策总是能赢得族人的信任和支持。

无形之中,项氏真正的大权早已落入项姜耘手里。

她以卓越的领导才能,以及在家族深厚的人脉网络,牢牢掌控着家族的命运。

在当前的地点问出这样的话,一定程度上相当于表露出她的身份,只是显得非常含蓄。

她的话语如同微风拂过湖面,轻轻掀起了层层涟漪,透露出她内心深处的秘密。

周围的环境似乎也因她的言辞而变得微妙起来,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难以捉摸的气息,仿佛隐藏着无数未解之谜。

她的请潜台词就是:我作为项氏的当权人,应该可以直接问你们此行的目的吧

李孀听的是直言,孙九孃则联想到了项姜耘的弦外之意。

按理是李孀此刻为孙九孃接项姜耘的问话,孙九孃却自己回答了项姜耘的问话。

她一脸真诚地看向项姜耘,轻声说:

“主要目的就是过来为你送机缘,还请找一个合适的地方,让我详细问你一一到来。”

李孀听了她的表述,恍然大悟。

项姜耘却显得有些疑惑,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仔细揣摩孙九嬢话中透露的事情的真假。